27 未明
才发觉不对劲,这一次濒死般的绝顶延续得太过漫长,已经让我担心起来。我重新将目光投向他的脸,这才有所察觉,那不断翕张的嘴唇是在对我说话。 他说的是,拿出去。 我连忙去取他xue内之物,却发现它早已齐根没入一个指节的深度。我抠着底部的凹槽摸索半天,还将它往里推得更深几分。他发出一声哽咽。 “你……别害怕,我马上就……就取出去了。”我磕磕巴巴地安慰他,试着将手放在他小腹上按了按。 他眼白立刻翻了出来,彻底失去了声音。 我隔着他薄薄的皮rou,似乎碰到了那根硬物,一咬牙又隔着他的肚皮推了一下。他的腰一挺,倒是将那木棒往外吐了一小段。这一次我能捏住了,用两指将它缓缓夹了出来。 他体内的软rou咬得太紧,我仿佛感觉到那深处另有一股阻力,不由使了些劲去拉扯。在我一个用力之后,那阻力骤然消失,剩余半截木棒被收缩的嫩rou推挤出来。 温热的水浇在他身下的草上,给浓绿挂上细碎晶莹的光。 他朦胧中对我摇了摇头,我便领会其意,为他擦拭身体,整理好衣服,抱着他慢慢往回走。 回到马车边时天还没亮,小布也没醒过来。他用半哑的声音说:“别上车了,省得吵到他。” 我无奈道:“他不睡觉也没事,你总得好好睡一觉吧。” “他的个头在车里能躺着睡,我却要坐着,不舒服。”他一口气说完,开始喘气。 我还想说,难道我的手臂会比铺了软垫的车舒服吗。 “我母亲姓容,也是妙殊宗出身,你说的梧桐树,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