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卷入的旁观者
,可他也确实多次夸赞雄父的“温柔”,加让“无能”与“妥协”来修饰后,其真实的意义是“软弱”。 但自那之后雄父就变了。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雌兄和雌君死在了战争中,而不得不变得那样残忍冷酷。 还是因为他和其他雄虫一样,对自己参与了“蜜糖计划”感到愤怒羞耻,才故意变成那样的。 在那一群被战争扭曲了的雄虫中,我的雄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们中的首领。 作为他和雌父过去婚姻的产物的我,成了这一雌一雄隔空交锋的“战场”。 雄父教导我当个合格的旁观者。 不只是对于雌虫们,对于那些雄虫们也是一样。 可旁观意味着独立于他们之外,加上小时候的我在外的表现一直是贴合雌虫们做出来的宣传的,我身上的“新雄虫”属性像是脸上的刺青那样耻辱又刺目。这让我在雄虫聚会上一直被多加指责,那些话往往接在他们对雌父的恶意揣测之后。为了融入他们之中我不得不采取一些行动,哪怕这违背了我的意愿。 但我为什么会顺从呢? 我为什么会…… 雌父对我说话的时候经常说,“怀斯曼,你是我的孩子。” 他给予我的一切也是基于这一点,我是他的孩子。 在“唯一的孩子”这个地位不被威胁之前,不论我和雌父间的关系事实上有多不和谐,我也不曾完全堕落成他所最厌恶的那种雄虫,哪怕他至今不相信我就是这种虫子。 但在那个婚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