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标本与酒
高价。 但随着革命军对贵族的屠杀,这个翅膀被革命军抢走。而战局后续接近两极反转的变化,这个翅膀又被帝国军从革命军那收缴,最终奖励给了雄父,进了雄父的收藏室。 我小时候并不知道那是雌父的翅膀,只会惊叹于它那绝美的构造与色泽,经常看着看着便忘记了时间,想象它如果还长在雌虫身上,被雌虫释放挥动时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后面这漫无边际的想象变成了现实。 雌父因雌奴制的废除彻底获得自由的那天,他抱着我从雄父家离开,像所有获得解脱的雌虫一样,选择飞出曾经囚禁他的地方。 乳白透明的膜翅从他的背后弹出,折在一起的翅膀经过简单的扇动便完全展开。 那对翅膀比标本框中的还要鲜艳美丽,标本里的翅膀是白色的翅脉,长在雌父身后的翅膀的翅脉却是粉红的,像有血液在里面流动,被阳光一照,还有着异常鲜艳的光泽。 在雌虫没有进化到如此极端之前,那些各式各样的翅膀能帮雌虫找到给予他这份基因的先祖。 雌父的先祖拥有最为复杂的翅膀结构,而先祖留给他的特征也不止这一点。 罕见的会哺育后代,会为孩子献出一切,甚至愿意以自己作为孩子为养料的先祖,将这个特征以一并给予了雌父,为了我他能做到任何事。 但前提是我是他唯一的孩子。 稍微一愣神,手碰倒了拧开盖子的酒精,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起来,我忍受不住的捂住了鼻子。 我并不能分辨这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