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标本与酒
的消毒酒精与雄父们爱喝的美酒有怎样的区别,我对它只有厌恶,但对于这种化学物质的依赖不止雄虫有,雌虫也有。 我无可避免的想起三个月前。 已经来到此工作许久的雌父,不打招呼的回到家中。 他面色微红,一身酒气的闯进了我的房间,就那么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吻着我的额头,好似忘了我已经成年。 他问我在他离开后发生了哪些事,因为我的生活是一滩死水,虽然与他分离许久,但也没什么可以聊的东西,几句简短的话语后,我和他一起陷入了沉默。 喝醉了的雌父并没有撒酒疯,他只是呼吸略快了一些。明明我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依旧是闪亮着的,充斥着一种名叫幸福的光辉。 他眼中的情绪让我不解,让我恐慌。 我问他,“什么样的事值得那样高兴?” 雌父却只是笑着,甚至忘了提防我。 我仰起头亲吻他的下巴和嘴角,但在我几乎要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无比幸福的讲道。 “怀斯曼呀,雌父找到了愿意爱我的雄虫阁下,雌父可以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了。” 我当时呆愣住了,难以置信的听着他幸福的念着。 “是那个被雌父救过的莫顿阁下,他答应雌父的求婚了!再过几个月,雌父就能给怀斯曼一个完整且正常的家了。” 他幸福的笑着,又开始吻我的额头,可我除了绝望外,生不出别的情绪。 啊,也不对,其实还有对那个叫莫顿的家伙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