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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屋内难分昼夜,但他还是从随身蛊虫的动静来判断时间。 「再含两刻钟……听话,」苗临哄孩子一样地啃着徐安的嘴唇轻轻地T1aN,又把手探进被窝里,绕过他的腰,指节按进他GU间的那个小孔轻r0u,像是要避免徐安把药玉排出来。 徐安被他冷得直颤,伸手揪着苗临的衣服嚅嗫着唇,最终却还是选择把到嘴边的话语咽下去。 苗临心疼得看着徐安紧皱的眉头,这养身的药玉却是不可不用,他将徐安抱在怀里,满是温柔哄他:「你想吃点什麽,我让厨房给你做。」 徐安不想理他,兀自闭着眼忍耐,好好地睡过一觉恢复些许力气之後他又回复到原本那油盐不进的淡漠疏离。 苗临眯细了一双紫眸,最终却也什麽未曾多言,又满是纵容地抬手轻拂了拂他的背脊。 —— 少了软筋散的拖累,徐安的病养了几日後总算见好,可那每日得含上两个时辰的药玉却不被允许停下。 苗临从他病好之後就开始变得忙碌,徐安对那凌辱意味十足的药玉深痛恶绝,一个人被关在屋里时不免就有些yAn奉Y违。 苗临发现他未听话按时使用药玉时脸上并未显怒,可随後却立刻将他给脱光了前後都涂满药,然後捆上手脚蒙了眼睛放在桌上。 视线被剥夺之後全身的知觉似乎呈现翻倍的成长,徐安的手腕被分别绑在两只脚踝上,看不见自己是如何被摆成对着苗临大张着腿的姿势。 他的前头cHa着一支除了倒刺的花梗,顶头一朵硕大的月季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着,後x里抹了厚厚的脂膏,脂膏被T温浸化了之後方显出厉害。 初时徐安还能忍着不喊出声来,可随着T内融化的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