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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肠壁x1收後,他原先压抑着的呼x1便逐渐粗重起来。 等徐安忍不住低浅的闷喘时苗临就在屋里点着灯办公,偶尔抬头看看他的情况。 原本玉白的身子如今泛着一层动情的桃sE,凤鸣堡主的俘虏被迫大张着腿对着苗临展示自己的密处,鲜红sE的月季花盛开散发着幽香,底下两粒饱满的垂囊遮不住正蠕动着泌出药Ye的sIChu。 苗临本来就是存心要给他一点惩罚,他刻意晾着身染媚药的徐安,专心地处理公务,直到桌上ch11u0的万花青年剧烈地挣动起来,仰直气管发出痛苦的嘶喘。 徐安被药X折磨得几yu崩溃,恨不得自己能晕过去,时间感却被无限拉长,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费力喘息的声响。 苗临在徐安的挣扎逐渐弱下去时才搁下手上的笔,从装饰用的瓷瓶里cH0U出了一支孔雀尾羽,走到桌旁去看徐安。 徐安眼睛上的布巾已完全被泪水濡Sh,筋疲力尽地喘着,彷佛随时都会厥过去一般。 苗临除去他脸上蒙眼的长巾,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徐安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最後才满是哀求地看向他,虚弱地喃了一声:「苗、临……」 苗临用手上的孔雀羽扫着他同样被抹了药的YAn红r粒,状似无心地问:「知道我为什麽处罚你吗?」 「……药玉,」徐安吃力地回答,又哀求地含了一声:「苗、苗临……」 苗临原本是不打算太快放了他的,但徐安被摆出犹如献贡的姿势,对他完全展开自己的美,邀请似地低声喊他…… 他伏下身躯,冰凉的舌尖T1aN过他脸上的泪痕,又在润红的薄唇上来回流连,心疼终究占了上风。 「乖,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