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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腥的腺液。李白浑身一震,猛然按住了韩信的头顶,亲吻途中吮得水红的唇瓣颤抖着,胸口起起伏伏:“前辈……” 韩信悦然欣赏着李白这副齿颊含春的模样,他正为他失控,韩信很喜欢。他不疾不徐将滑落至唇边的鬓发挽回耳后,张开口,将小半截性器纳入湿热的口腔。这是李白的东西,他清晰地体认到,沉甸甸压在他的舌面上的是他卖力取悦,并且马上要进入体内的东西。他自然不介意多做些润滑。粗硕的柱体撑得喉口发痒,韩信变换着角度,不时让它滑过湿润的黏膜,把他的脸颊撑出圆鼓的形状。他仔细收着牙齿,吮吻口中物事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温柔,尽管第一次给男人koujiao,有些笨拙,但顶级特工学得很快。不一会儿,他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弓起脊背,敞开喉管,让深处吞咽的小口吸夹敏感的前端。窒息与涩痛之中,韩信品尝到扭曲的、臣服的快感。李白眉宇紧蹙,不等他尽兴,便捧着韩信的脸将自己抽出,动作太大,血液倒流进连接上臂的小段导管,染红了透明的内壁。 “想射在前辈下面的嘴巴里。”他可怜兮兮地啄着韩信薄红的眼皮,软声恳求,“可以吗?” 韩信惯在关键时刻饰演一个无情的角色:“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买套子?” 李白定着眼睛看他,白纱下方,容色淡桃,傅粉何郎,鼻尖撒娇似的蹭了蹭韩信的脸颊:“前辈对我最好了……韩信……” 年轻特工长了张漂亮过分的脸蛋,眼下受了伤,更如西子娇颦,惹人垂怜。不多时韩信便招架不住,只得连声喊停。 “套子是三只装。”他掐了一把李白的面颊,还觉得不解气,恨恨道,“看你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