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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感觉同样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腿心。他尤其缓慢地挪动胯部,几乎是把李白的东西夹在了两腿之间,病号服的裤子太薄,那里的热度仿佛贴rou。韩信很满意地看见李白的喉结滚了滚,做了个不明显的吞咽动作。 但在办大事以前,他还有一些额外的小问题需要cao心。韩信直起身,从容检查输液瓶剩余,调慢了滴速。在李白仿若把他炙出洞来的注视下,韩信行使保密特权,给病房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红灯。通常只有疑犯身负重伤,不得不就地审讯的时候用到。 “我不清楚你的码数。”他状似体贴地拆开塞在果篮边缘捎带进来的安全套,捏着其中一只,轻佻地拍了拍李白的脸颊,示意他看他,“要是不巧买大了,就只好我自己消受了。” 李白盯着他,只是笑。紫罗兰颜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宛若剔透的宝石:“我相信你。” 将薄被囫囵搡到一边,韩信褪下竖条纹病号服裤子,硬邦邦的yinjing登时毫不客气地弹出,炽热、色情地打上他的手心。烫人的热度令他下意识缩手,李白也不拦,撩起一段雪色的发尾,绕在指尖轻轻拉扯。韩信垂下眼帘,那硕大的物什上翘着,从它可观的尺寸和硬度来看,李白不仅执行任务时该死的出色,在床上也有过人的能力。韩信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这青筋怒张对准自己的性器狠狠挑衅,他忍不住拢起五指握住了它,俯身下去,自作主张含进了嘴里。 病床的空间并不宽裕,韩信双膝微分便碰到了护栏,不得不塌腰抬臀,小臂撑在李白大腿上,稍稍歪过脑袋舔弄前端通红膨大的伞头。浓重的男性气息说不上好闻,他伸出舌尖柔软地摩挲翕张的小孔,舔舐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