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继续捂晕开b
言还是觉得身体瞬间像被被剖开一般,只出不进之处闷疼欲裂。他眼皮猛地抖动起来,挣扎着想从迷梦醒来,身体也不安分,一弹一弹想要逃开。 秦煭伸出手,按住谈敬言头顶,将他往自己阳具上怼。同时摸进他衣内,捏住一边的肥大rutou,细细揉搓。 rutou是谈敬言的弱点之一,平时那里被摩擦到总是酸痒生疼,特意要穿最柔软的里衣。但rutou的快感和处子被破身的痛苦实在还无法相比,谈敬言的喘息越来痛苦急促,甚至还带上了些模糊的单字——他快要醒了。 秦煭没有办法,只好先行拔出来,将夫子翻到正面,堵住那张抗拒的嘴唇。他耐心地舔弄夫子的每一寸齿根,细细吸出瑟缩的软舌,卷着它翻滚共舞。从未行过敦伦之礼的古板夫子,被他一通高超舌技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一下子竟忘了呜咽。 他好像很喜欢亲亲。秦煭心想。 他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阳具还狰狞得不得了,垂在两人中间一下一下地擦过夫子的腿根,如果谈敬言现在是清醒的,看到它的大小模样只怕会心神俱丧。秦煭一边继续和夫子缱绻亲嘴,一边伸手,偷偷将guitou对准那尚未合拢的火热rou口。 “……呼嗯!!!”这一次顺利多了,硬邦邦的guitou破开紧缩的肠道,贴着滑腻的肠壁一路拓进去。肠里还有着许多没吸收的药油,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丝障碍。但因为谈敬言屁股手上,不方便抱起调整姿势,roubang几乎是顶着肠道上方碾进去的,极具存在感的rou块直直压迫着腺体和膀胱——谈敬言立即用手护上自己的小腹,皱着眉摇头,嘴里隐约咕哝,“胀……”。 莫名的饱胀感和酸麻感让他一边忍不住地干呕,一边瑟瑟发抖。他平滑的小腹上显出一个隐约的凸起,缓慢地攀爬到几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