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煎古板夫子:继续捂晕开b
胃部的位置才停下。一开始还有些被撕裂的痛楚,但很快被媚药浸透的肠rou适应了强势的撑开,吐出陌生酥麻的电流。肚子里的东西太大了,不用怎么动就磨得肠子酸软,一阵阵地吐出yin水了。 谈敬言的喘息变得粗重,堪堪落在地面上的脚趾蜷缩起来。 秦煭顾不上夫子的反应。裹住他的肠rou极其柔媚热情,深处仿佛有个黑洞,吸着他往里进。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入了大半,guitou顺着滑腻的rou壁死死抵上了闭合的结肠rou环。 肠rou紧窒高热,rou壁间仿佛长着无数小舌,吸吮绞弄着roubang的每一寸。他抽出来一点,然后腰胯用力,用力又撞回去。身下的人立即发出诱人的闷哼声,yinrou瞬间收缩,吸得他头皮发麻,胸口隐隐也有窒息之感。 他忍不住更凶猛地抽插,每次抽出时都有种滞碍感,插入的时候仿佛破开一团滑腻油脂,但又紧致乱夹。肠间残余的药油和yin水混合在一起,被他一下接一下的沉重打桩泵出来,又在xue口处被摏成黏腻的白浆。 再看谈敬言,眼睛被布条蒙住,看不出是如何反白失神的,但那平日里总是吐出些无趣道理的薄唇已然张开,半截舌尖吊在外面滴水。他那没上过战场的青茎颤颤巍巍地挺起来,顶端一汪动情的腺液,随着秦煭的冲撞,一下一下地摇摆撞在秦煭小腹之上,将那处外衣润得出好大一片水印。 秦煭甚至有种错觉,夫子的这幅yin肠每一寸都是他亲手造出,每一寸都是为他的roubang而生的。他被他的想象刺激得脊背发麻,一个猛顶就忍不住地杵上结肠口,年轻浓厚的jingye瞬间迸发,抵着闭合的小口噗噗灌精。 他搂紧了夫子,脸埋入那散发着清苦墨香的胸脯之间,下身嗦嗦抖动,囊袋一抽一抽地,在这初经人事的yinxue里恣意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