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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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忆,我想到它们包裹着埃里希yinjing的模样,出门上班前在我额头上留下的触感,还有一张一合笑眯眯宣布晚餐吃什么的弧度。 “怎么样?”嘴唇轻轻触碰睫毛,痒痒的,惹得我脸颊发烫,“我会满怀感激地接纳所有惩罚和折磨,我会尽心满足您的所有欲望。我难道不讨人喜欢么?您看,”,他抓起我的手,去摸自己的rutou,“我是个敏感的娼妓,”他开始低喘,摆出一副媚态,“看看我下贱的模样。您必须惩罚我,我是杀人恶魔,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婊子,惩罚我,把我撵碎,让我不配以人的身份存活。” 我摸到那细小的,如糖珠一般的粉色乳粒和周围点点起伏的乳晕,还有穿孔留下的痕迹,我发现他的心跳因哀伤而缓慢微弱,几乎难以察觉。“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我问。 他炸了眨眼睛,又吻了我一下,“能为英雄服务是我的荣幸。” “你再也见不到海因茨了。”我说。“宁愿当拉瑙卡的婊子也不愿意当克里瓦的父亲?“ 他没有说话,但我尝到了泪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埋到我的颈窝里,轻声说,“我保护了他,这也许是我能做的最英雄的一件事儿,海因茨会为我自豪的。” “真的么?“ 穆勒愣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最后忽然捂住脸,好像要扑倒在我怀里一样,泣不成声,“我不知道,但我宁愿他没有我这个父亲。”他说。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任他发泄,良久后才摸了摸男人冰凉的脊背。“别哭了,”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帮他穿好衣服,“我明白你的心意,去休息吧,我自有分寸。” 我回到房间,埃里希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那个不雅的姿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