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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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之下微咸的皮肤,等他慢慢硬起来后就吐了出去。埃里希透过遮住眼睛的小臂望向我,脸颊绯红,小心翼翼的喘气,等待我下一个动作。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我平静地指出这个发现,“很好,这意味着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没有人永远忍耐一个冷淡的娼奴。” 我问他是否想在进行下一个环节前靠自慰高潮一次,毫无意外,他虚弱也坚决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 我让穆勒面壁而坐,“如果少校足够努力,今晚你什么都不会听见。” 埃里希很清楚我的意图,多么残忍,不尖叫,不呻吟,他就能得到一个保存尊严的机会。尽管深知这并无法改变被jianyin的事实,但作为军人,埃里希却必须努力忍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断地问,始终无法理解来自敌人的复仇。我没有说话,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根有罗纹的银色小棍,然后缓缓从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铃口插了进去。 埃里希绷紧了,眼睛在一瞬间瞪的滚圆,绿眸子周围布满血丝,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我轻轻转动小棍,他的脸颊也如青蛙般鼓动起来。被插入尿道的感受显然很不好受,他浑身发抖,小腿肌rou也开始筋挛。我往里面又插了一点,大约是进入了膀胱,他尖叫出声。 “拿出去,拿出去!” “还乱尿么?”我看着晃动的银色金属顶端说,“如果连自控都学不会的,你就一直带着它吧。” 我按了按小腹,埃里希发出动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