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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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疯狂哀嚎,几乎要耗尽肺部的所有空气,高亢而持久,好像我的动作压碎了他的心脏。“救救我,天啊,天啊,救救我!”他绝望的哭喊着,手铐快要将骨头勒断。“我要死了,没有人管管么?” 穆勒在发抖,埃里希凄厉的惨叫和金属镣铐清脆的击打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像一只急于逃窜的迷路小鸟。他费力的低下头,要去看莫入膀胱的刑具,于是我抓住他瘦削的胯部,轻轻一托,把他折起来,以便观看。这个动作对埃里希造成了相当可观的伤害,他开始哀嚎,涕泪横流,下体也迅速发涨发红,连哭带叫的哀求我停手。 “不对,你不应该向上天祈祷。”我搅动着他窄小的尿道,“谁管你?埃里希,你为什么学不会呢?” 我解开束缚,埃里希想把它取出来,手指触碰到小棍的一瞬间疼痛再次袭来,甚至带出了一丝鲜血,他快要昏过去,只能像难产一般大张着双腿,以免无意间被加剧痛苦。 “长官!”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说是悲鸣,穆勒突然高喊一声,踉跄着冲出了房间,头也不回。我追出去,看到他瘫坐在走廊上,大口大口喘气,倒像他自己才是被折磨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我踢了踢他的膝盖,“不要以为我不会惩罚你。” “他会死的。”穆勒忘记了礼貌用词,悲怆地指责,“您在谋杀他。” 我回答他说不会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狙击手的手都很稳的。” 穆勒盯着我,那双怯懦且常常带着谄媚的蓝眸子里头一次出现了决绝和坚毅,甚至有些难以描述的智慧,“我以为您爱他。” “我不爱他。”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也不爱我。” 穆勒给了我一个戴着泪珠的笑脸,如清晨沾着露水的野花,他好像比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