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在不擅长的社交上栽了个大跟头
不得不将他暂时束缚起来,但他开始口吐亵渎之词。我想父亲一生虔诚,决不愿因为一时糊涂侮辱上帝,只好往他嘴里塞了手帕,等病一好就拿开了。”她不知道霍斯特先生说了多少,所以多说了些更改后的细节增加可信度。“我今早见他状态不错,本想求他少用些吗啡,谁知父亲暴跳如雷,又被附身一般疯癫起来,竟然......”她左顾右盼,凑近科莱辛先生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又迅速的撤回身子,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一副难堪的模样。 老人难以置信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他站起来,一边走着一边唉声叹气,“你,”他指向拘束的站在一边的仆人,“霍斯特先生真到了如此地步?” 那仆人没预料到会加入讨论,结结巴巴地说自己睡的很早,但的确经常在半夜听说话声。小姐对老爷也很好,吃穿用度无一不是上乘,可惜老爷却始终不领情,也总爱锁着房门。 “我也不知道这算病还是着魔,”他等到赫尔加平静下来后字斟句酌的说,“但我听说越是虔诚善良,良好作风的人越容易招惹,得了病后更是会性情大变,分不清善恶。你给他画十字,洒圣水,他要冲你吐唾沫,你恶言相向,他反而对你毕恭毕敬。总之这是个麻烦的毛病,学者还没有达成共识。但他不论怎样生病,你也不该嫌弃,那毕竟是你的父亲,那身体那灵魂,还是给你养育之恩的人。” 赫尔加长叹口气,哭的满脸泪痕,面颊浮肿,“抱歉。您说的对,我只是太累了。请允许我去您府上将父亲接回来。” “不,我会亲自叫人把他送来。他若是看到你不知又要怎样发疯。”科莱辛回想起在家的女眷们,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