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在不擅长的社交上栽了个大跟头
霍斯特先生本以为自己德高望重的教父要带他前去同赫尔加对质,于是一个人坐在会客厅等待,专心致志地盯着那巨大的座钟发呆。 赫尔加作别老人,保证对父亲会更有耐心,随后锁上大门,嘱咐仆人们先行离开。 “想洗个澡么?”她靠在门框上问。 霍斯特先生皱起眉头,思索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没好气的回答:“这同你有什么关系?科莱辛先生呢?” 赫尔加将手杖在空中挥舞的呼呼作响:“科莱辛先生走啦,没有人可以救您啦。”说完,她揪着他衣领向门外拉去,男人蹒跚地摔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又是一个踉跄,手杖也丢在一边。 赫尔加把孱弱,头疼欲裂的男人拖进堆满杂物的废弃酒窖里。他仰面摔在一张曾是会客厅地毯的柔软垫子上,接着双手被举过头顶与称重柱束缚在一起。男人萎顿在被抛弃淘汰的家具里,像一只受伤的鸟哀悼被捣毁的窝。再确定一切准备妥当后,赫尔加退后几步,面色潮红的颤抖着用火柴点燃油灯。“我要看着您做,”她跨坐在腰部,温柔的俯下身在男人的脖子旁摩擦着,“您真干净,闻起来过去一模一样。我一般会叫对方洗个澡,但您是特别的,对么?”喘息间手指摸到衬衫扣子,“我保证您会喜欢的,父亲,只要闭上眼睛放松就好。” 霍斯特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恐惧,扭动着胯部想将女人甩落,又挨了两耳光。“下贱的野种,”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别叫我父亲,你这下贱的野种,你不是我的孩子。” 腰上的压力忽然消失,他长舒一口气,等了半天才惶恐地睁开眼睛,正看见赫尔加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