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含泪唱,至情何以寄
适合,最后只有姜丰和荀春寄去了。 在通州两年,改变了很多东西。春日的风沙不再遮天,夏日的梧桐洒下绿荫,秋日的硕果挂上技头,冬日的流民不似前些年那么多。 “梦植,既然回来了就歇几天再走吧,十五夜我还想让你和我去逛逛呢。” 同在通州的两人,也很少见面,姜丰一到府县里便是两三个月,回来时可能荀春寄又走了,总是聚少离多。 “好啊,去年我没回来过年,今年怎么也得好好过过。等再过几年,通州建好了,我就清闲了。” 荀春寄为姜丰倒上酒,酒里映着今晚的月亮。除夕夜里,衔道上传来炮仗声,打破了两人间的静默。 “梦植……瘦了。” “不瘦,春寄,我觉得正好。”姜丰低头看杯里的月亮,声音低沉却轻柔。 之后的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雪无声地落下来,沾湿姜丰肩头,让他无由想到那张被雪水沾湿的画纸和那画上目若悬珠、齿如编贝的人。 酒壶见了底,饮尽了酒便该醉了。 姜丰柱着头看向荀春寄,“春寄,我为你画过一幅画。” “……”荀春寄扫落姜丰肩头的雪,“是吗?什么时候画的?” “你穿红衣的时候。” 姜丰伸手摸向荀春寄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春寄……我早就想说了,你真漂亮。” 荀春寄的手指轻微颤抖,再不能抚落肩头的雪。他的胳膊好似无力地垂下来抓住姜丰的袖子,抬眼看向他。 他看到姜丰眼里的自己,感受雪水在自己眼睑上化开再被姜丰抹去,微凉之后便是guntang。他还看到姜丰唇边的笑意,好似自己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荀春寄嘴唇动了动,伸手环住姜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