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含泪唱,至情何以寄
肩,“梦植,我猜对了吗?” 两人胸膛相贴,鼻尖相撞,呼出的热气氛氲在雪夜里。 一声“春寄”散在风里,撞击在心上。而一声声“梦植”夹杂在喘息声里。 通州日益变好,该把秀娘和姜涵接过来了。姜丰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月便会给京里捎信,秀娘不会写字,只能让人代写,再加上路途遥远,延迟一个半月收到信很正常,只是,这次间隔的时间格外长,快四个月了。 荀春寄主动提出将秀娘接过来,姜丰心里异常难受,一方面他正和荀春奇如胶似漆,另一方面秀娘和姜涵是他不能割舍的责任。他不知如何去做,便全权交给了荀春寄。 姜丰将荀春寄送出城门,“春寄……” “梦植,我知你所想,知你为难,所以,别想那么多了,交给我好吗?” “春寄,我等你回来。” 枝桠也摇曳,风也作别,马儿打着鼻响远走。 1 清河三十三年六月,荀春寄勒马停于通州城门下,看着自己经年行走的道路和那路边的人民,和两月前他走时既一样又不一样,他想:梦植,我回不去了。 却说荀春寄归至京里,得知秀娘已死,姜丰母亲缠绵榻上。秀娘很早之前就走了,姜母在荀春寄到后也放下了,弥留之际还感谢着荀春寄说以后姜丰身边就只有他了,要他照顾好姜丰和姜涵。 显然,她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以为荀春寄只是姜家的忠仆。 当时的荀春寄觉得好讽刺,若是姜母和秀娘泉下有知…… 去时匆匆,尚且心安理得,归时的两块脾位,让荀春寄几乎不能自处,前世姜丰未曾外任,秀娘和姜母安在,而这一世都因他而变。 他喃喃自语:“梦植,想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