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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皮肤都要软糯。 程一帆干笑了两声,犹豫着该不该安慰一下对方,还是自认倒霉穿衣服走人:“人之常情嘛哈哈,是不是坐车太累了……我草!” 李涑脑子里只剩下程一帆喊Lynx名字的娇媚声音,登时脑中一片空白,他这才知道愤怒也会让人迅速勃起,roubang传来热辣的疼痛感,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又湿又软的小逼。 他一口含住程一帆的乳尖,腹部猛一用力,就着自己的精水重新顶进养父湿淋淋的小逼。 程一帆猝不及防,下身再次传来剧痛,突然担心起性病的问题来,他哭着捶打对方的胸口:“Lynx戴套……我叫你戴套!” 李涑却还在不管不顾地用力冲撞,向对程一帆施以极刑般大力磋磨每一寸逼rou,以此泄愤。 程一帆上下失守,两处都痛,又怕这个陌生的炮友有什么病,害怕地哭嚷着,可对方只顾着吸他的奶、草他的逼,只好抱着胸口前的头颅讨好似的抚摸,侥幸地希望对方的鞭挞能少上几分。 胸口柔嫩的乳尖平日里最多在程一帆自慰时被轻捏几下,此刻陡然落入他人之口,李涑又因为被程一帆的xuerou夹得又疼又爽,分去了心神,嘴上便管不住力道,只知道叼着那粒樱桃果在齿间磨来磨去。 李涑的roubang太大,程一帆感觉自己的逼口被撑得几乎变形,下身即将被撕裂的恐惧不断传来,他一把扯掉眼罩,想要对方停手:“我叫你停下来听不到吗——李瓜瓜?!” 程一帆看清对方的脸,只感觉大脑中的血几乎倒流,后背上齐刷刷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通体发凉,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