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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会,不可能……” 李涑面沉如水,捉住他的手指,终于吐出那颗备受摧残的乳果,已经被唇齿折磨的红艳艳的,看起来煞是可怜,却还亮晶晶地沾着行凶者的口水,看起来yin靡极了。 李涑舔了舔程一帆颤抖的手指,含住又放开,剑眉星目的眉眼间如同挂上一层寒霜,平日里的淡漠自持全不见踪影,眸子里只剩下冷嘲与怒火,直直地看着程一帆,故意羞辱似的再次把嫣红的rutou含进嘴里,下身挑衅似的用力一顶:“怎么,他行,我就不行吗?” 程一帆的xue道被紧紧填满,此前他只是在小黄书里见过所谓zigong口的,当时还不屑一笑,觉得什么破书可真能吹。 然而李涑的大力顶撞,不断地在那个位于极深处而富有弹性的rou膜上撞击,程一帆被剧烈的快感裹挟着,立马意识到那就是他的zigong口。 “不行……李瓜瓜,你怎么能、怎么能……唔!” 程一帆被李涑单手握住大腿根,被迫翻了个面,他刚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退出去,松了口气,谁知那根惹人嫌的jiba迅速又捣了进来,甚至比之前的更深、更重。 他从没听见过李涑这么冷的声音,他掐了一下程一帆逼口的软rou,嘲弄似的说:“怎么,你的逼只能给那些不认识的野男人cao,偏偏我不能cao?” 程一帆吃痛地蜷起身子,微微的痛意和灭顶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性,只能本能性的求饶:“李瓜瓜轻点……呜呜别掐我,好疼……” 李涑分明地感觉到rouxue更加欢畅地收缩起来,熨帖地抚慰着养子的jiba,耳边传来程一帆低泣着用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