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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哀求他,以躲过roubang的鞭挞。 李涑被刺激得双眼发红,只知道握着程一帆劲瘦的腰肢在湿软紧窄的rouxue里抽插冲撞,他渐渐习得了控制精关的技巧,即使程一帆喘泣着故意缩夹xue道,也没能让他射出来。 “李瓜瓜……我们不能这样,呜……不要,别顶……啊!”程一帆有气无力地侧身搭上他的肩,话还没说完,就被红着眼的李涑从背后干了个透,只觉得身体几乎贯穿开来,饱满的guitou快速顶弄着那团敏感的软rou,时而磨蹭,时而顶撞。 李涑的jiba本来就能把他的逼撑得满满当当,换了后入式更是形成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回回都刚好往G点上撞。 李涑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俯身磨咬着他的耳尖,一面还要紧锁着精口,他满头大汗,咬牙切齿道:“不能什么?是不能干你的逼,还是不能舔你的奶子,爸爸?” 程一帆听着速来乖巧的李涑满口污言秽语,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觉得蚀骨的yin欲和快感从脚心直窜天灵盖,强烈的背德感如同兴奋剂。 李涑从来不叫他爸爸,却偏偏在这时候叫,程一帆精神上备受折磨,rou体上却爽了个彻底,承受不住地哭泣出声,手臂还无力地挂在李涑颈项间。 程一帆再也忍不住,尖叫着被顶弄上高潮,xue道里痉挛一般抖动紧缩着。李涑初出茅庐,能勉强撑过程一帆刻意的夹逼,却耐不过不可控的高潮缩xue,低吼着xiele精。 程一帆剧烈地喘息着,绝望地把脸埋进被子。 他没头没脑地想,这下不用担心性病的问题了。 因为jian了我的正是那上高中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