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前腿夹腰,悬空挨草
秦岁琢磨了会:“是裸石?” “对,两克拉不到,带着点雾霾蓝的色调。” “最晚什么时候可以到?” 店长看了看手表,换上信誓旦旦的笑容对秦岁这位顶级vic妥善地说道:“一个钟头之内即可送达。” “行,”秦岁关掉手机屏幕,“到了之后送到文山路二巷,我在那等。” 店长拿出纸笔记好,在秦岁走后他看着本子上的地址,颇为眼熟,似乎是一家私人订制的首饰店。 电视机上文雅的气象主播正播报着S市近日的天气变化,说是巨大的积雨层跨越了几百里来到S市,往后半月内S市阴雨连绵,提醒市民注意交通路况,多加保暖。 宁慕将写完的日记锁好,他打开书房的门——客厅里空空荡荡,插在花瓶当中的苦柚花已然绽放,反季催放的鲜花总是给人带来一种不属于这个季节的惊艳,所以在短暂地盛放后开败的颓靡也随之而来。 反卷的白色花瓣露出鹅黄的蕊芯,在光洁的茶几上落了一整圈。 装修华美精细的房屋彰显着主人家对这一处“巢xue”的用心程度,可此时屋内除了孤独的呼吸声便只有电视机当中女主播十年如一日地做好结束语与观众告别的柔软声音,大雨提前而来生硬地打在玻璃窗边。 宁慕将视线移到大理石餐桌上摆着的菜肴,已经冷了。 他划开手机,还没等他再次摁下拨号键的时,门锁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