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前腿夹腰,悬空挨草
滴答”的声响,刚进来的秦岁不等宁慕开口询问,他连鞋都没有换,压着宁慕进了房间。 宁慕要开灯,秦岁摁住了他的手,如弦乐般华贵的声线在幽暗的房内响起:“别开灯。” “摸一下,看看多了什么。” 秦岁牵引着宁慕的手,宁慕下意识地猜想秦岁是戴了什么耳钉、手表之类的装饰品,但当秦岁拉着他的手覆盖在左胸口时——宁慕愣住了。 宁慕脸色一变,他掀开秦岁的毛衣,一手打开了灯。 满室冷白的灯光照在二人身上,尤其是秦岁胸前——蓝灰色的宝石乳钉穿过皮rou紧紧扣着乳首。 八心八箭的切割方式能让宝石最大程度地闪耀着投射而来的光芒,它镶在秦岁白皙的胸膛上,恍然神圣得不可侵犯;只不过那因为外力作用而肿胀起来的rutou却呈现着迥乎不同的yin靡红软。 “你第一次就往这里咬,这下我遂你的愿,喏,”秦岁高傲得像坐在王座上的君王,对他爱重的臣子情人伸出手,好让对方低头亲吻自己的戒指:“盖了个属于你的章。” 宁慕过了好一会儿才生硬地开口问,他甚至碰都不敢碰:“痛不痛?” 拿着尖刺一样的乳钉打穿乳首,肿成这样,肯定也流血了。 “痛。”秦岁的手指在自己的乳钉附近打着圈,视线暗含勾引,他哑了声:“只有更痛的过程才能使我忘记……宁易隋,你不觉得现在该做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