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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型被估计出来,这是一种古企鹅。 威廉所命名的第一个物种,是路易斯所迷恋之生物的远古祖先。他兴奋极了,将剪报寄给了路易斯。事实上,那几年当中,他从不间断地寄去自己的发现,少数是笔记,多数是报纸杂志的消息。哪怕只是报纸的小小一角,而且内文的术语对一个非生物专业的人来说,实是艰奥又拗口,但是他只需要路易斯看见化石纪年的估计。他只需要路易斯明白,他正组合着企鹅远古生命的历史。 他们一直通着信,路易斯却很少回应他五花八门的考古发现。路易斯经常不在家,常驻别国的城市,他知道路易斯在用自己的途径实现着梦想,只不免有些失落。 「如果他能在很好,恭喜那样礼貌的句子之外,多一点点热情就好了,一点点就好…」 威廉说这话时没有叹息,我听来却每个字都有着惆怅,「企鹅、化石、未曾被世人踏足的原野,这许多事物,不是他所喜Ai的吗?我给他带去这些事物的消息,他难道不开心?」 「你们那时不见面的吗?可问了他的想法?」我问。 「我们都是长年奔波的人,一年见上几次。化石的话题都是我在说,即使当面相对了,他还是礼貌地评论:听来真bAng啊,恭喜。请你知道,那不是我们对彼此说话的方式,绝对不是,只要不谈企鹅化石,他又恢复了正常!这多奇怪啊,最迷恋的事情,他的反应最冷淡。」 我小心地问:「因为那是他最在意的话题,倒有点害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