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的真面目。 那是他父亲宁一止的半块玉佩,上面曾被鲜血染透过。 盒子底下还有一封信,宁鹄也没看,顺手把这信塞到了自己的行李里。 宁鹄这次回寨子连两天都没待够,脚不沾地的跟着方楷又来了后山上。 方楷没见多少老态,还是习惯在嘴角挂上笑意,他前些年一直都圈在后山教宁鹄功夫,后来宁鹄进步神速,不出五年就追上了他,这份独一份的资质让方楷对他越发看重,方家夫妇没有子嗣,对宁鹄比亲生也绰绰有余,衣食住行皆为上上程还不够,为宁鹄在后山练功,专门请专人在那修了座精巧的小楼供他居住,里面摆满珍贵字画古籍,清雅幽静程度堪比江湖第一门派上都山掌门的寝殿,生怕这孩子受了委屈。 二人随意的走在林间,方楷踩断了根快要发芽的嫩竹,发出“咔嚓”的一声响,他仍是青年时的矫健步履,有一搭没一搭同宁鹄闲聊道“小鹄啊,刚刚看过你婶子可否?她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宁鹄拈下发间的一片竹叶,语气沉静地同方楷说道“方叔放心,我已去看过婶子。” “那就好啊,出了寨子也记得常给婶子寄信啊,哦,还有你jiejie,她可是最近也关照你不少啊。”方楷笑眯眯地叮嘱道。 宁鹄话不多,点了点头便是应下了。 翌日一早,宁鹄便要出寨,临走前方婶带她来到后院里,二人说了很长时间的一番话。这些年的方婶一直非常关照他,同宁鹄从未见过面的生母而言,这个常常总是没什么脾气的女人更像是他的生身母亲。 方婶面容柔和,还是十几年前牵着他手,要让他挑选果干的那副模样——刀割般的岁月洪流几乎没有在她脸庞上留下痕迹。方婶一路把宁鹄送到家门口,还不顾方楷的反对,硬是塞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