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液的指尖轻而易举地挑开喻镜越早已挣扎的松垮的裤子系带,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了个干净。 “宁……宁哥,要不你先把我解开,我定然会好好伺候你的!”喻镜越眼见自己城防失守却也毫不心急,但人在戏中总不能轻易脱身,总得认真唱好自己这个角色才能让戏继续下去。 宁鹄自那次就再也没信过这小子的床榻之言,他又把喻镜越手上的结勒紧了些,方才满意地拍拍他年轻光滑的俊脸。 “别急,我不会伤着你的,只要你能乖乖配合”宁鹄边说边脱下他的亵裤,虽是知晓那畜生玩意的尺寸,可还是不由得狠吃了一惊。 紫红色的柱体上布满经络血管,在宁鹄的注视下尺寸颇为可观地半硬不硬着,这家伙蛰伏在毛发之间,像只沉睡的雄狮,硕大的guitou上不断冒出清液,更显的这东西愈加狰狞可怕。 宁鹄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迎着喻镜越如狼似虎的目光缓缓握上了那根巨物。 他也知晓要是不给这东西搞得腻滑一点,那没好果子吃的定然是自己。宁鹄又挖了一大块脂膏在他阳根上,指尖微颤地涂抹上柱体,尽量将手上黏糊糊的玩意都抹到他那处上。 宁鹄手指细长白皙,却骨节分明的很,与女子柔软的掌心不同,指腹上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裹挟着脂膏的冰冷滑腻,像一串串包着棉花的电流似的在喻镜越阳根上跳动着,顷刻的功夫就将这东西刺激的活生生涨大了一圈。 硕大丑陋的物事在宁鹄玉雕般的手上玩弄着,这种极具的对比的,黑与白,狰狞与精致的对比简直让人热血喷张,可喻镜越没料到的事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