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极恶劣
张开,塌下的腰骤然弓起,手指抓紧床单又松开,他被巫承煌带着一步一步走向云端,完整地感受绝顶的高潮。 “你骗人……”他还记得旧账没算。 巫承煌心情颇好,老老实实地应:“我罪该万死,骗你身子。”手底下也没停着,摸了摸陶绥安的发顶,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手感超乎想象,干脆就将头发揉乱。 巫承煌见他尾声都虚了,收敛了动静,他则在身体结合的作用下昏沉沉地睡去。 他一边做事后清理,一边万分谨慎地隔绝声音以免吵醒陶绥安。 陶绥安不知情地遁入梦乡。 这会儿巫承煌吻他的时候有多轻呢?恐怕不足羽毛重量的十分之一。 巫承煌轻柔地摸他的脸,浅尝即止地碰了碰,收回了手。 陶绥安却贴着热和的rou体当抱枕,睡梦中不满足的时候又负气地按了按,光明正大地把巫承煌当床垫用,他只觉得周身暖洋洋的,不愿意再挪动身体。 他睡得久,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足以让人屏息的脸庞,还以为是梦,伸手戳了一下。 现实与梦混淆了,他花了一会儿工夫回神,讪讪地收回了手。 哎哟……触感好软,眼神像要吃人,敢情不是梦啊? 陶绥安莫名回忆起监狱那夜过后自己醒来的场景,仔细一斟酌,后知后觉地悟了,那时候巫承煌是在演戏! 真实的情况是,巫承煌拿这双眼睛聚精会神地观察自己、视线受阻会小幅度地偏头以此听清他心跳的节奏、能肢体接触的时候手就不会闲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