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极恶劣
时候还会低头深吸气嗅自己周遭的味道。 而且巫承煌肯定不会说那种话。 他回想起更多,电击项圈发威那会儿,自己伸出的手总被握住,也就是说,巫承煌从未睡着,不眠不休地陪他熬着。 陶绥安钻进暖意十足的怀抱里,同巫承煌接吻,像枝头的小鸟欢欣地归了巢。 结束长吻之后,脸颊上也镀了一层薄红,陶绥安看了眼时间,摸出一本书放在膝间,决定这个白日里不那么堕落。 一本书翻到大半,防护屏障外数米厚的菌毯活了过来,悠悠地爬走,留下了缤纷的孢子和潮粒。 退潮了。 比起暗无天日,灰暗的天空要好太多。 陶绥安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着辐射云产生欣喜、激动、希冀的情绪。 能见到头顶的天空,的确是一件相当幸运的事,至少在末世是如此。不论如何,退潮就好。 “人齐了就出发。”巫承煌替他拂走肩膀上的灰尘,理好制服的衣领,头也不抬地说。 “我们几个人?” 话音刚落,巫唐糖已经站定,她仍旧是跑着过来的,脸庞红扑扑的没有表情,然而只是中和了一下她极其可爱的长相,所以很是可爱。 幽灵般的商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双眼虚着焦,声音虚弱:“走……” “来了来了!”梅吉从商维身后冒出来。 上一回陶绥安错过了出城的时机,还没有吸收过退潮后留下的潮粒,他抬起头,观望着解除中的防护屏障,几乎将好奇二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