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1
“别害怕!” 宗望攥住赵熹的手,往他手心里面塞那根木条,赵熹有意想要挣脱,可又害怕推拒间宗望忽然松手,让他的手碰到木条上的刺,正准备找个合适的说辞离开时,宗望已经把木条塞进他手里,又攥着他的手,直直向乌珠的后背打去! 赵熹没想到他说打就打,忍不住手上用劲试图甩开,可谁知这样一来竟然让木条偏离了方向,原本落点在背部的木条,一歪,结结实实抽在了乌珠的脖子上。 手上的触感隔着木条传来,赵熹大叫一声不好。 他弓马武艺娴熟,自然清楚人体构造。一般来说,惩罚别人的时候打屁股或者背部,是因为上面的rou多,骨头也不要紧,大不了卧床,一般情况下伤不到什么要害。 可脖子不一样啊,脖子连着头呢,更何况凭他刚才手下传来的触感,他都打到人家的颈椎骨了! 血珠争先恐后地从乌珠的后脖颈处冒出,这地方紧要,即使是铁打的人也撑不住,果然,刚才还硬挺着的乌珠佝偻下了腰,匍匐在地上,一动也没动。 赵熹内心“嗡”的一声。 虽然前朝的勋贵里,有那爱吃人rou的、欺男霸女的,也不乏爱凌虐奴仆,把活人当靶子射的,可赵熹本人休说虐待人了,他连只鸡也没虐待过啊! 要是他不挣那一下,这木条也不会落到乌珠的颈椎骨上。 他不会死了吧? 赵熹内心一团慌乱。 他还以为只要在这里静静待上个小半年就好了,顶多是吃的差一点,住的坏一点,玩的少一点,因此来之前还特地让康履去买了一大堆经书话本、笔墨纸砚、珍奇玩具打算无聊解闷,行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