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1
步,转头扫了他一眼,目光很不友善。 赵熹柔声道:“刚才对不住,我不当心的,我那里有一些药,你的营帐在哪里,我叫人给你送过去,好么?” 他自以为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可乌珠只顿了一下脚步,就继续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好像赵熹说话是放屁那样。 一直到乌珠走远了,康履才小心翼翼地问:“大王,还要给他送药么?” 赵熹生气了:“不送!” 虽说乌珠脖子上的那一下是他打的,可那是宗望的命令,乌珠有本事报复宗望去,对他摆什么脸色?要不是现在人在屋檐下,赵熹才不理他呢!他十几年顺风顺水,自诩说话做事还客气周全,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成想这次碰上个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东西——宗望对他的形容真准确。 可他也不能拿这混帐怎么样,于是只能和康履慢慢走回自己的营帐里去。 为了方便监视和保护——赵熹乃是比较贵重的人质,他的营帐安排在很中心的位置,与宗望的毗邻,但再好,那也是个军营,并不是府邸,条件毕竟有限,这对于赵熹来说属于屋漏偏逢连夜雨。 等回到营帐的时候,赵熹发现,这场乃是狂风暴雨。 他又和乌珠见了一面。 乌珠正在和亲兵说话,话的内容赵熹不知道,因为是女真语。乌珠一边说,一边弯腰,捧起地上的雪,涂在自己的伤口上,白雪顿时粉红了一片。也许是真的痛极了,他龇牙咧嘴地吸气,然后转头看见了赵熹。 也许乌珠也没想到一天之内他们能见三次,一时之间竟愣住了,指缝间的残雪簌簌而落。 赵熹大觉晦气,扭头就走——谁排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