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秀两歧(骑乘野战/抱C游街/卡住zigong成结)
“哈、里面还有…挤着sao核好难受……”严世蕃身子往下软倒,胡宗宪触碰他的力道一加大就觉得他的肌肤像是蚕丝一样细腻柔滑,他衫子是不染纤尘的水绿色,整个人都与盛夏的稻田扞格不入,像迷途的神仙,不幸堕在胡宗宪身下。 yinjing埋在严世蕃腿间勃勃跳动,胡宗宪却茫然地将目光越过了严世蕃仰起的面容、俏倬的鼻骨,他看向远处一个个躬耕水田的农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呕心沥血半生的稻田必须为了这个连水稻的样子都不认得的严世蕃而化为桑树下一片寂寞的荫凉。 “你看我呀…胡汝贞……”严世蕃不高兴地环住他的脖子,跪着碾盘挺身把自己骑到胡宗宪的jiba上抱着他,撅着屁股起起落落taonong起来,“厉害死了、一顶就能插这么深……” 严世蕃是真的想他这根宝器了,仰着脖子发出一阵陶醉的轻哦,腿心酸麻地喷出汹涌爱液,两腿跪也跪不住地打着颤,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用yinchun紧紧咬着胡宗宪的jiba摸索自己的胞宫口,胸口起起伏伏吐出破碎的喘息:“别不高兴…插进来、我给你生孩子……呜、呜好酸顶到肚子了!慢点……” 胡宗宪略微一动,严世蕃就觉得自己要被这根驴鞭似的玩意戳糊涂了,又长又烫,硬起来不会打弯儿,插进去随便顶顶就让他腰疼得只能瘫在人身下挨cao,偏偏是他自己坐上来,只能环着胡宗宪的脖子无力地挂在人身上被顶得浑身发颤。 可严世蕃说了慢,胡宗宪也就慢了,替他扶着腰在里面温柔从容地抽动,guitou忽轻忽重地在yindao中每一处敏感地带逐个伺候照顾。严世蕃最禁不住他这样的驾轻就熟,剩下的几颗珍珠夹在媚rou褶皱里跟着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