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器,颜色与自己小腹的白色鲜明对比,涨红得贲张。 他无声“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装乖赔笑:“忘记了,哥哥。” 斐鸢又低头看了眼,这会儿从惫怠里抽身不少,便想擦了左眼的汗方便行事,可是翻来覆去也没找到皮肤哪里还是干燥的,于是又抬起头来,乖乖看着秦野川。 左眼眼睫上盛不下沉重的水珠了,睫毛颤颤地让汗水滑下去,像流了几滴咸涩的泪。 秦野川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将他眼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斐鸢有些受不了眼皮的痒,以及舌苔在敏感眼帘上滑过的感觉,只觉得身体各处在胡乱连接着,眼皮竟和心脏牵上了线。 心痒难耐之下,他抱着秦野川,让自己的眼睛避开对方舔舐的舌头,转而将唇凑了上去。 呼吸交错,热气也相融,窗外淅淅沥沥,终于撒下了丝微的雨线。 风雨穿过纱窗细密的网格,带着潮湿与热。 斐鸢如前愿所偿,终于脱去了麻烦的家居裤,背对着秦野川跪在墙前,膝盖与墙面只有些许间隔,上身前倾着,还转头往后看,一边的肩头已经顶着墙了,只为了把屁股撅高些。 因为秦野川比他高,大腿也比他长些,若不如此,便进得艰难。 而秦野川则跪在他两腿之间,膝盖在内侧横抵着斐鸢的,只消一动就能全权控制斐鸢的跪姿。 他握着性器,挤在斐鸢前边的xue口,guitou浅戳,让这xue里好像源源不断的水能浸透冠头,充当润滑。 可斐鸢xue小,从里到外都小,虽说水流得多,却沾不湿多少地方。 他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朝下摸去,两指压着两边鼓囊囊的rou尽力分开,似乎这样就能让这xue变大些。 不为了全吃下,顶多一个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