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浸润长长午后
湿漉漉的才好进。 毕竟方才是自己说的:前面不吃了,让后面吃。 只是一个头部,说难不难,可简单也不甚简单。秦野川最后是伸了两指进去扩张,才把性器成功挤进去。 潮湿且高热的环境包裹住他,小嘴贪婪地在吸动,对方的手指还夹在柱体两侧,像是还想让他往里边塞塞。 秦野川没如他所愿,往前一捉就握住了斐鸢又硬起来的yinjing,夹着他的手指登时不动作了,忙收回去抵着秦野川的。 “别——”他又有些呼吸不上来,眼睛已经湿湿的,像才盛过雨的水潭,“今天射过好多次了,已经没有了。” 秦野川松开手,把他那只手拿过来压在他弯塌下去的后腰上,又去抓他另一只撑着墙的,也拉到后腰来,把两个腕子用一只手一起压在湿到透明的白色背心上,一边做一边说道:“嗯,不射了。” 斐鸢没有意识到失去双手的他会承受什么,但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敏锐度,秦野川的语气与他所说的话相互有着违和感。 “等等,”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被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后,又想动身子,可秦野川两膝一动,他便是一滑,大腿几乎就压在秦野川大腿上,“等、啊啊——” 动不了了,彻底被卡得死死的。 所以秦野川撸动他性器的时候,他只能晃着眼瞳惊叫,侧脸和肩头一同靠着墙以支撑瞬时失力的身体,感受着快感往四肢百骸弥散,又回聚于性器,促使着他走上射精的老路。 又要射了…… 斐鸢恍恍惚惚,身体随着秦野川迅猛的动作而晃动,还有颤抖,两根大腿下意识地想夹紧,却因姿势用不上力,唯独肌rou绷紧了几回。 早知道不逗他了。 他性器本就硬得久,虽说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