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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下地面的感觉让他气得要发疯,他几乎要跳起来打他一顿了,连续挣扎了两下都动弹不得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掀翻了,甚至还被乌列尔像擒拿犯人一样压到跪趴着,脸朝着地板,全身发软,动弹不得。可能是他在临近高潮前被乌列尔趁虚而入了,也有可能是他可恶的小副官不知上哪里学了些比性爱技巧更可恨的东西,用来以下犯上和大不敬——他的膝盖还残留着几秒钟前撞击在地板上的钝痛感,罪魁祸首就紧贴在他背后亲吻着他从头发下露出来的后颈,那根被他亲手撩拨起来、现在和拔火棍一样又烫又硬的东西就贴着他的屁股和外阴,他恼怒得要死,下体又痒得要命,他不知道乌列尔这个混账玩意到底在想什么,他快被弄疯了。 乌列尔还在亲他,嘴唇扫过他的耳廓,咬住耳垂,轻轻拉扯。他的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碰了两下,好像想让他再把腿分开点,好方便他做接下来要做的事。加百列靠得足够近,他听见乌列尔喉咙里轻微的呼气声,那声音很轻很低,不太像男人cao女人前兴奋的喘息,更像是体液堵住了呼吸道,嘶哑地抽着气,泪水涌进了鼻咽管。加百列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法验证架在他身上看上去马上就要cao进来的神之光大人到底是不是在哭鼻子,他感觉乌列尔再次伸手揉搓了几把他还湿润着的下体,用手指在浅处扩张了几下,再带着一手他温热的体液移上来,握住了他撑在地上的右手食指。 “加比。”他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发抖,有点模糊,像蒙在一层水汽里。加百列的后腰被他按得下去了一点,他的腰椎不是很好,被疼得哆嗦了一下,内yinchun条件反射地瑟缩起来,含住了那颗半撑进他xue口的guitou。他看见乌列尔抚摸着他手背的手指,和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