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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苍白修长,硬邦邦的指关节硌着他的皮rou,让他有些发痛,“……您的戒指呢?我记得您戴过,和您的盔甲一样,白色的戒指,月光石的戒指……”

    “你他妈在说什么?”他要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半年前乌列尔和他上过床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说一些连他都听不懂的屁话,他甚至都开始怀念他曾经做自己副官的时光了,起码那时的乌列尔话少效率高,不会带来多余的麻烦,也不会天天让他生气,“你就不能让我彻头彻尾地痛快一次吗?早知道你嘴这么啰嗦……”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抖了一下,膝盖在地上打了滑。乌列尔的手指陷进他的髋部,yinjing撑开他的xue道口,一路劈开他之前就被玩得软烂扩开的rou壁,像长矛一样直接捅向最深处。乌列尔一直不习惯后入他,每次和他办事时都拘谨得像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有时对着他的前后两个洞口比了半天也不敢捅进去,非要他降尊纡贵坐上去自给自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而且他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这家伙的玩意儿怎么他妈的那么长?乌列尔还在搞他的开拓工程,他的手指玩着他胸前凸起的rutou,把它们捏得血红发肿,yinjing却缓慢地往里面滑去,一点点碾平他里面的每一条褶皱。加百列的腰垮了下去,他的指甲抠进地砖缝隙,整个yindao收缩着发抖,挤出的粘液把他俩下体的毛发都黏连得缠成了一片。他要吞不下那根yinjing了,可对方看上去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要一直挤进他最窄小湿润的末端,对所有人封闭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绝对不能被碰到的——

    “乌列尔,我没让你……”他挣扎着用小臂撑起上半身,现在从他喉咙里传出来的声音不比职业婊子的好听到哪里去,前者现在竟然还像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