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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何影响,也根本不关心发生了什么,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继续揪着他的头发亲吻,咬他的嘴唇,吃他的舌头。有没有刻意用酒精壮胆对他来说估计都没有多大影响,乌列尔这么想,一部分人喝了酒后还是不错的家伙,就像一部分人哪怕没喝酒也是欲壑难平的荡妇——加百列的腰胯很窄,一只手就能环过一大半,他搂住那具在睡袍下发烫的躯体,用力把后者后腰的带子扯开,被拉拽的布料发出难听的噼啪声——扯坏旅店的衣服不管在人类世界还是天堂都是件得追究责任的事,他不再想管了,可能他也确实疯了。

    衣带沿着他的胳膊滑了下来,加百列也松开了拽着他头发丝的手指,他们默契地同时停止了粗鲁的纠缠,拥抱着面对面蹭了一下嘴唇。加百列的脑袋靠在茶几边缘的尖角上,随时有滑下去的趋势,他想来想去觉得那不是很舒服,就用手掌垫在后面托住,帮助他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加百列看着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挺奇怪的,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撑起搁在地板上的胳膊肘,用手指卷了一小缕垂在他眼前的头发。

    “我还是喜欢你本来的样子,”他抱怨道,语调却不怎么锐利,配合着衣襟大敞门户大开还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姿势就更没有威慑力了,“你这幅皮囊配套的头发看上去太丑了。我简直感觉现在要cao我的是个平民。”

    乌列尔沉默了一下。加百列自私自恋又自负的烂脾气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哪天加百列如果不对着自己耳旁说风凉话,那么他简直要怀疑总督大人是被夺舍了。“您想清楚,”他说,隔着布料贴在一起的发热的下体让他们的防备心都有些松懈了,至少不再那么斤斤计较,“我可以解除变容魔法,如果您开心的话。剩下的麻烦就要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