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是,他竟然因为这莫名的快感身体更兴奋了。

    聂岁寒羞耻又愤恨地闭上了眼,甚至想蒙住耳朵,因为不想听手指抽插时发出的yin靡水声。

    “太慢了。”话音刚落,景秧便一把握住了聂岁寒的手指,施加了一个向前的力,手指便瞬间刺入了肠道深处。聂岁寒忍不住庆幸,还好自己有修剪指甲的习惯,不然刚刚恐怕就直接流血了。

    聂岁寒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扭曲,这一切看在景秧眼里只能为其带去更多的愉悦。

    觉得这人可怜?这种恶棍根本不值得被同情啊。想到十年前发生的事,景秧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疯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强行压下想要破坏一切的冲动,安抚自己道:慢慢来,不要着急。

    聂家还没倒之前不能做得太过,毕竟他可一点也不想给聂岁寒陪葬。

    景秧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回过神来,控制着聂岁寒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勾唇戏谑道,“这么sao的xue一根手指哪里够?”

    聂岁寒趴在墙上,被刺激得身体猛地就是一颤,疼痛与快感交织,耻辱和羞耻并存。

    心底里的渴望也因此愈演愈烈。

    想要、更多……

    聂岁寒不自觉地看向景秧手里握着的肛塞棒,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别开头,不再去看。

    景秧却不放过他,故意用肛塞棒在xue口处打转,引诱道:“是不是觉得很空虚?很想被填满?”

    聂岁寒直接心一横,假装没听到。

    他不回答想蒙混过去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景秧的怒火,心里升腾起暴虐的情绪,忽然抽出手指,就把手里的肛塞棒狠狠捅了进去。

    忽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聂岁寒的表情再也无法维持,大脑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