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草,他屁股肯定出血了。

    聂岁寒只能敢怒不敢言,心中的仇恨愈发深刻,眼睛盯着面前的白墙,想要借此分散自己对后面的注意力。

    景秧抽送起肛塞棒来,不管不顾的力道自然让肠道破了皮,疼得聂岁寒脑门直冒冷汗。

    但是也不知道景秧用的是什么药,效果相当霸道,聂岁寒身体敏感得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快感。

    景秧用上了一点技巧,很快就碰到了肠道的某个凸起,后者狠狠的一颤昭示着他找对了地方,他便刻意摩擦起那个男性体内的高潮点,快感也就随之源源不断地产生,聂岁寒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情潮之中。

    “哈啊……哈、唔啊……!”身为对男男性事没有多少了解的直男,聂岁寒完全没想到zuoai居然可以这么爽。甚至连痛苦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他无法控制地发出声音。

    “这么快就sao起来了啊。”景秧看着满脸潮红的聂岁寒,拨弄了一下不知何时立起来的yinjing,刻意羞辱道,“啧,果然是条贱狗,天生欠虐。”

    说完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个胶制的锁精环,将其套在了聂岁寒的yinjing上。

    做完这一切,他就继续抽动起肛塞棒来,这还不够,景秧又开始刺激聂岁寒的yinjing,抓住了两颗卵蛋然后揉捏起来,聂岁寒因为催情药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玩弄,yinjing愈发硬挺,兴奋地想要吐出精水,却无奈受到限制。

    聂岁寒眼角发红,如果不是有口球堵着,他早就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了。被束缚住的yinjing硬的发疼,欲望无法释放的痛苦令人崩溃。

    聂岁寒眼圈发红,睁大的眼睛里弥漫着点点血丝,嘴里泄出痛苦的呜咽,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景秧拍了拍聂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