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屁股,讽刺道:“真狼狈啊,聂大少……”

    这声“聂大少”听在聂岁寒的耳朵里是别样刺耳,明明这变态完全没把他的身份放在眼里!他一下白了脸,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这句话变得更加兴奋了。

    恶魔抛下了诱饵:“想释放的话,就求我吧。”

    聂岁寒脸色变了又变。

    “憋太久的话你这根东西可是会废掉的。”景秧语气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

    聂岁寒一身的傲骨终于还是屈服了。

    “唔唔求你……”他被折磨得痛苦又绝望,此时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脆弱。

    景秧弯起嘴角,却不是在笑,他俯身上前去掰过来聂岁寒的头,眼神宛如打量一件商品,细细摩挲:“相当不错的表情……”

    “既然你都求我了,再不答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景秧把聂岁寒整个人翻过身来,控制在怀里,一只手放在了yinjing环上,看着后者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心里恶毒地笑开。

    景秧把手放在yinjing根部上,手指一点点地握住锁精环,使了个往上的力道,眼看马上就要取下这个折磨得聂岁寒痛不欲生的物件了。

    眼看解放在望,聂岁寒的神情不由得慢慢放松下来。

    景秧看他一眼,手上忽然用力地一掐。

    “唔唔啊!哇啊……!”聂岁寒发出惨叫,恶狠狠却虚弱地瞪着景秧。草!泥!马!

    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却被人狠掐一把,其中的痛苦和憋屈自然不容忽视,简直像是瞬间从天堂掉下了地狱。痛得聂岁寒几欲发疯,大脑被冲动占据,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景秧的恐怖,忍不住竖眉瞪眼。

    景秧一脸无辜,口罩下的嘴角扯出一个笑来,他眼睛微眯:“不好意思,我更喜欢看你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