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马车指J脐橙/重逢长孙玄客/三句话勾到发情/叫爹爹)
想、想的……爹爹样貌身材、学识武功都甚是不凡、阿临、阿临一见便是难忘……” 长孙玄客神色不变,接着问道:“那小阿临可还记得,爹爹为何迫于无奈禁欲多年了,至今还无法寻得解决之法?” 太吾戈临眼神越来越涣散,原本清朗昂然的声音越来越细:“是……是因为爹爹胯下的家伙……太过、太过宏伟……床事……也太过磨人,寻常妓宠都、都难以令爹爹尽兴……” “嗯,小阿临对爹爹如此上心,我心甚悦。不久前我曾修书寄往界青崖,询问过崔堂主此事,他或许事务繁忙,许久都并未予我回信,也不知小阿临这几年被家中四个相公日夜cao练……如今是否能担起为爹爹排解性欲的重任?” 太吾戈临望着男人俊逸出尘的容貌,和一身宽袍也遮掩不住的健硕身型,颤着雪白眼睫、红着脸嗫嚅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长孙玄客等了半晌,随后轻放下手中竹箸,露出几分遗憾神色,仍是直直盯着太吾戈临开口道:“既然小阿临也不予回应,这番困扰爹爹多年的沉疴顽疾,小阿临怕是不愿、或是无法可治了。” 他仿佛完全没瞧见太吾戈临脸上突然出现的怔愣,或是忽然动作急切攀上他膝头的白净手指,仍然稳坐如钟,只是轻垂凤目,略带黯然道:“既然如此,还请小阿临恕我先前言语失礼,有所冒犯。小阿临也不必担忧,我当然会待你如亲传弟子,将锻器技艺与你倾囊相授……” “我……我可以!”太吾戈临面红耳赤,慌乱间已经手脚并用爬到长孙玄客身侧,双手也着急忙慌摸上了他刚硬健硕的大腿,眼神张惶焦炙,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遗弃在路边的可怜幼犬,只差没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男人面前大摇特摇了。 长孙玄客这一番话语神色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