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这样暴烈却没有温度可言的挺送。 他受不了了,哭叫道:“不要,不要了,不要酒瓶,会坏掉的!晏哥,你插进来吧,我想要你!” “插进去然后我愿赌服输和你做炮友?”晏从锦冷笑,下手更重了,“你想都不要想!” 时乙脑瓜子嗡嗡的,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不知不觉踏入了晏从锦布好的陷阱。 他刚才和晏从锦打赌的说辞在脑海中回荡,只有晏从锦插进来他才能赌赢,而现在这样,晏从锦拿别的东西插干他,根本不能算晏从锦插进来。 时乙苦笑,怎么都这时候了,这个男人还能保持可怕的理智,利用“钻合同漏洞”的手段算计他。 他放手,双脚踩在床上任双腿呈“M”形自然张开,难过地推着晏从锦的肩,声音沙哑地叫唤:“拔出去,好痛,我不要瓶子,我要你,晏从锦你听到没有!我要……啊……我要你……” 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甚至不会有狗比他更擅长摇尾乞怜。 可晏从锦觉得他装腔作势,讽刺地说:“痛?不是你自己插进去的?我看你爽得很!” 时乙彻底放弃挣扎,就算真的痛,晏从锦又岂会在意时乙? 他绝望地握住痛得发软的性器上下撸动,迟钝地、吃力地、毫无快感地。 明明已经在很努力地让自己重新勃起了,可是什么用都没有。 酒瓶够硬,却没有一次能撞上他的敏感点,还冷冰冰的。 时乙撑起上半身低头艰难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