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看被酒瓶cao个半死的xiaoxue,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晏从锦托瓶的手和朝他体内耸动的瓶身,不知是不是眼花,他好像看到晏从锦指下的瓶壁起了薄薄一层水雾,可惜触击的速度太快,根本看不真切,只能听到两厢紊乱交错的喘息里混杂着“啪叽啪叽”的水声,他猜体内的润滑剂已然拍打成沫状,密处火辣辣的疼,不看也能想象xue口周围被捣得烂熟了。 他眼睛通红,眼珠追着晏从锦的动作来回一阵,不久酸胀不已,跟不上那道残影,干脆换个地方看——晏从锦鼓囊囊的裆部。 他心都凉了半截。 晏从锦只比酒瓶更硬,而且更冷。 “晏哥……你慢、慢点……”时乙吸吸鼻子,抓空好几次才抓住晏从锦的袖口,小声嘟囔,“我硬不起来。” 晏从锦停下来。 时乙仿佛看到希望,仰卧起坐似的弹起,长臂环紧晏从锦的脖子,两个人的姿势顿时像极了骑乘,只不过被骑的不是晏从锦,是斜着的酒瓶。 他温热的鼻息洒出淡下去的酒气,游荡在晏从锦的侧颈,将蹭未蹭地说:“晏哥,晏哥,你抱着我插,别让我看到瓶子,就当是你在cao我,不然我真的硬不起来,那只能下次再约了。” 这样他就能假装骑的是晏从锦了。 很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他能够在晏从锦的气息中达到高潮的机会。 自欺欺人也好,让他得偿所愿! 晏从锦气笑了,说:“你脸皮真是厚得可以。离我远点,酒味很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