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分腿一跪,他用手撑住地面,情潮已去,理智复回,他羞耻地感受到xue内有液体一股股流出,纵使浊液柔滑缓慢,淌过撕裂流血的伤口也只剩下无尽的刺痛,一时冷汗淋漓。 客厅里,晏从锦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悔恨地捏住眉心,他在干什么?知道时昀不会同意那种性事,所以把犯贱的时乙当成时昀来侵犯?虽然一切都是时乙咎由自取,但是他看得出来,近乎凌虐的性事绝非时乙所愿。 而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时乙来满足自己已然压抑到极致的施虐心理。 十五分钟后,晏从锦彻底冷静下来,才敢回拨给时昀。 听到外头与方才情事中截然不同的温柔声音,浴室里的时乙阴着脸,这就是晏从锦对他不管不顾的原因?为了马上和时昀谈情说爱? 可是他没资格吃醋,只能咽下这口气,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膝行爬向花洒底下。 红红白白的浊液弄脏了地面,可他执意,攀着墙拧开冷水,冰冷的水寒刀一样落在他的头顶,刮着身上的伤痕,最后挤入肿裂的xue口,他牙颤,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只是草草冲去表面的jingye与血,xue内却不敢真正插入手指去抠弄,他从未经历过这样野蛮的性事,也怕自己胡来会伤得更重。 可是晏从锦连药膏都不愿意施舍,他问,对方只答没有。 至于究竟是真的没有还是不愿给,只有晏从锦心知肚明。 但他仍然会犯贱地想,或许当真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绝不会弄伤时昀。 夜里,时乙觉得浑身都烧起来,脑仁似要裂开那般疼,一阵阵的,尖锐得像有人拿锥子钉入他的天灵盖。 感觉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