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暴(下)
已经穿透厚重的窗帘,而伍秀泉正赖在恋人的宿舍床上,勾着一个月未见的爱人接吻。被单下,刘博兼的宽大手掌正握住他们两人的yinjing撸动。两人的冠头中都渗出了前液,滑腻地在他掌中互相摩擦,年长者偶尔还伺候一下年轻人的囊袋,黏腻guntang的感觉让伍秀泉忍不住从亲吻里泄露出破碎的呻吟来。 “快到了——”年轻人松开爱人的脖子,喘息越来越急,直到单薄的脊背像弓一样绷紧,“书记,我,我要到了……” 刘博兼轻轻啄着他的脖颈和脸颊,手上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终,年轻人先忍不住抖着腰射了出来,把jingye溅到了他的小腹上,又过了一会,他自己也喘着粗气射了。 刘博兼把自己覆着一层薄汗的额头贴在爱人同样湿漉漉的额头上,含着笑交换了一个疲惫的吻。他随意扯过被单,把两个人身上的狼藉擦干净后,爬起来穿上裤子,开始捡他们昨晚扔在地上东零西落的衣服——两个军人很少有这么没规矩的时候,然而太久没见,一见到对方,便什么纪律也顾不上了。 “舍尔廷斯基同志,”年轻人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用手枕着头看着他,“现在,我代表外高加索织工联盟、希腊共产党、特维尔监狱的政治犯,郑重地通知您一件事——”他在学苏联广播里那种一本正经的语气。 “什么事?”他扯过被单,搭在年轻人一丝不挂的身上。 “我爱上您了——”他弯着眼睛笑得像只猫,“然而,坏消息是,一个好共产党人,应该没有结婚,没有恋爱,只有性交,对不对?” 刘博兼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他知道年轻人在调侃旅莫支部某次会议上关于“杯水主义”的荒诞内容,坐到床沿边,只刮了刮他的鼻子:“那岂不是糟了?你现在是个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