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喉头发苦,眼眶干涩到疼痛,他喊:“阿辞。” 护士没听清,凑过来问:“要什么?”见他表情痛苦,顺着面朝方向看去,在柜子里翻找。 “我叫医...嗯?怎么有封信...”见翟清焰睁眼,才忽然想起似的,“应该是媒体采访时落的吧,你父母应付来往访客也挺辛苦的。” 信封纯白,封面无字。 翟清焰一霎犹如魂灵被钉住,一字一句得请求护士信件内容。 护士展开信纸:“阿焰,好些了吗——” 阿焰,好些了吗? 今天能多动一点点了吗?药苦吗?乖乖听医生的话了吗? 多喝水,多跟旁人说话,心情好身体才恢复得快。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药剂效果被葡萄柚放大的速度如何,不知到时候能不能撑到你来。如果你见了我,可不准说我丑,不然别指望我再理你。你下次能不能别来烦我睡觉,不是说好守岁你来,做什么将我吵醒,这下好了,不写点什么睡不着觉。 你是真的很不会演坏人,谁家好人送花会手抖;下药会害怕量多了;唱个K全是苦情歌,记住,下次别在工厂守我那么久了,你手上砸墙弄的伤刺眼得很。不过我还是想问,我进去那会儿,你隔着狱外那么高的墙,听得见我吗? 你可知我为何创这个芥子,哪怕前九次你碰到的我都心智不全,可我仍能记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