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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傻。” 彼时霁珩还不知道,不久之后,他会反过来大骂今天的自己--你就是个傻的! 旻言挑挑眉,忽然觉得今天早上的郁结一下全解了。 “确定了?不改了?”他笑问。 霁珩点头。 得到肯定之后,旻言将银锁取出来,用钥匙打开,还亲自给他带上。 男人倾身过来的时候,靠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全撒在霁珩肌肤上,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脖子,霁珩觉得痒,弄得整个人都不太自在。 还没好吗?霁珩煎熬地想。 “大理寺查到些东西,今早上朝的时候报上来的。” 男人突然就着这个动作说。 他语调轻慢,尾音低醇,以一种温和的方式侵入霁珩的耳廓。仿佛触电般酥麻的感觉窜到后腰的时候,霁珩倏地缩起脖子将人推开了。 推完后才惊觉自己反应太过,找补似的说点什么:“哦……然,然后呢?” 旻言又不说话了,如果霁珩现在抬眼看他,一定不会错过他眼底的玩味的笑意。 “……陛下戴好了吗?”霁珩装作若无其事,垂着眸看脖子上的银锁,就是不敢看他。 “嗯。”旻言低低的应了一声,没再戏弄他。 “可查出来凶手了?”霁珩终于消化旻言刚才说的话,正色问。 旻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今早宋文兴呈上来的证据放在桌上,霁珩眼神瞟过来,他却用手摁住,“霁卿既然能下毒,那一定是有解药了。” 霁珩点头,“但是配制解药需要时间。” 等了一会儿,旻言还是没有松手,也没有下文,霁珩就问:“是不能给臣看吗?” “孤要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