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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前那志在必得的笑。马儿踏着小步走出跑场,他身子随马步微微晃着,懒散随性,倒真沾了几分风流倜傥。 霁珩看得刺眼,像是被他嘲了失策一般。 少得意。他眯眯眼。 下来一场是秦北煜和定北侯家的小侯爷。 定北侯早年交了兵权定居晏京安享晚年,因此这小侯爷也被早早接回京中,骑射上自是比不过之前在洛安边境的秦北煜。 纵然眼定胜负,两人还是比得有来有回,总之不像申屠赤那样…… 席位上的气氛也总算缓和一些,几位王侯开始了商业互吹。 …… 第二轮开场是杜徽和宋家的一位武将。 为了在父亲面前展现自己,杜徽可以说没有手下留情。 以往只听过杜家长子武艺超群,但今日一看,这次子的势头似乎更猛些。 结果亦是显而易见。 第二轮申屠赤对上顺文王之子。 霁珩好整以暇,就等着看他出糗的时候。 结果-- 申屠赤骑着那匹毛色偏黑的战马上场的时候,他终于难掩眸中的惊诧。 第一轮胜者的马会被带下去休整,以确保马儿的最佳状态。 所以计划二,他让内府局的人在申屠赤那匹战马的饲料中加了点料,待马儿上场后药效发作,会变得焦躁不安。 虽不至于发狂将他甩下来,但也足以影响他的发挥了。 霁珩看了看顺文王之子身下那匹战马--明明他的就没换! 为什么独独申屠赤换了战马?难道他看出来不对劲了? 怎么可能呢,霁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