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车夫不知详情,兢兢业业地将车驾到了摄政王府门前,又被吩咐着绕回了朱雀街,茫茫然看了一圈儿京城年景。 马车内,黎瑾瑜跪伏在软垫上,两条腿抖得乱颤,身上的红纱堆在腰间,露出来的两瓣臀rou上肿胀青紫,连着臀腿处一片都是道道血楞。 黎瑾瑜活到如今,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磋磨,跪得摇摇欲坠,显然是挨不住了。闻江却还嫌他身形不稳,用剑鞘在他屁股上随意抽了几下:“跪好了,你抖什么?” 闻江也自觉过分了些,这几下已经是很收着力了。可黎瑾瑜的屁股已经肿得再经不住一点儿触碰,不轻不重的抽打依旧带来了尖锐的疼痛。 他疼得冷汗涔涔,可还是强撑着跪稳了些,呜呜咽咽地带了哭腔:“子清,疼……我,我不……” 闻江好整以暇:“不什么?” 红肿发烫的臀rou存在感过分明显,黎瑾瑜在这连绵不绝的疼痛里艰难地喘息。他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于是就只好在还撑得住的时候尽力叫闻江尽兴些。 他讨饶的话到了嘴边,在呼痛的哭腔里委委屈屈地拐了个弯:“不,不抖了,你别生气……” 嘶。 这人怎么就能这么乖呢。 分明在朝中一手遮天,朝臣封王见了他无不战战兢兢,小皇帝又对他那样亲近孺慕,便是日后还政交权,也照样位高权重。 这样的身份权势,要什么样的人寻不来呢?偏偏就这样乖顺地由着自己磋磨,连这样毫无缘由的,近乎于折辱的责打都肯受着。分明已经疼得受不住了,还要想着不叫自己生气。 失了神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