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雪国列车(上)(微中细)
,软而暖和,进了列车厢摘了。 现在说话的是个光头佬,留着两撇胡子快搭到嘴角,像昨天吃的鲶鱼脑袋。 望着窗外,他怀念道,“那里风也大,雪也大,姑娘的奶子也大。” 岑典撑起脸,知道叶大霖要给她讲故事,她喜欢听叶大霖讲故事。 叶大霖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有血有rou,看他讲述时的眼神,全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与他在一起听他讲这些实在有趣。 甚至比zuoai还有趣。 若是边zuoai边讲?岑典挽唇笑了,心痒痒,她爱极。 叶大霖嘴里吧唧吧唧,槟郎果的味儿随着说话从里传出来四散,刺激着鼻腔,“那里什么都有,有小鬼有老头,有洋人有当地人,有良民有土胡子。” “我土匪发家,当时我的地盘占了黑省一半,那些官员和对家都把金子像稻谷一样往我这倒,唯恐我生气。有一次他们把我对面山头的娘们头头——芬宝塔,绑了送来,我一开始不知道,半夜起床撒尿尿,没抖干净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吓一跳,点灯一看,是宝塔芬,衣服扒光五花大绑,粘住口鼻送来我这贿赂我。” 岑典把间隔两人的行车小桌收起来,“你cao她了吗?对面山头的女土匪是什么味道?” 叶大霖摊开手在面前,一抓一抓,仿佛手心有个水球,慢慢水球转到岑典胸口,“我撕下粘她嘴的皮条,cao到她哭爹喊娘!” “为什么叫宝塔芬,因为她的一对奶子有宝塔高,又大又挺,我现在还记得抓住它们在手心的温度,像抓自己rou似的,满满一手,快溢出来……” 叶大霖把揉岑典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