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雪国列车(上)(微中细)
收回来,“自那起我最爱的既不是女人的逼,也不是能吞我儿孙的嗓子眼,而是那对奶子。所以我最反对女人束胸,平平的两个点不如让男人买个镜子,别上妓院。也不知哪来的风气,好在现在放开了……” “后来俄国人、日本人都来了,黑省兴起打义和拳。我一看高兴,我当土匪时就对下面的立规矩,穷又老的不抢,良民良妇不抓,久而久之抢的多的就成了外国毛子和日本鬼子。义和团也只打洋人毛子,与我的理念不谋而合,我率部下组成黑省的义和团,我当团长,打毛子去了。” 在他说的有味时,岑典两条纤腿架到他架起的二郎腿上。两个对座隔得没岑典腿长,她膝盖弯着,裙摆叉着。 “你也知道,姓爱新觉罗没一个有种的,我们最后被他们和毛子一起歼了,死得一塌糊涂。” 叶大霖一手把岑典从对面捞过来,让她叉着腿坐在自己胯间。 “中国人帮洋鬼子打中国人,那时真是人间地狱,饶我杀过人的土匪头子,也看得眼泪掉下来。” “感激袁帅收留,收编我们,给弟兄们一口饭吃……” 岑典撑起腰,边听边用指甲刮刮叶大霖的光头,有微微新长的发茬,刺挠;抬手一看,摸过的地方还泛油光。 捏起绣水仙花的白手绢,盖到光头上左右上下狠狠摩擦,擦过的地方皮肤红一片,手绢变了白色,一股头油味。 岑典嫌弃地把手绢随手扔到地上,问,“大帅,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叶大霖抽出军装胸袋上插的支钢笔勾开岑典的裤底,咔一声,钢笔太凉,岑典一颤,没勾住,布料在离五、六厘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