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猫眼( )
紧接着,喘气的空隙,他脱身又含了口酒,再重新埋回去。 她受不住的,舌头翻动得更灵动欢快。 果然。 “呜……啊……”岑典受不住了。 太激烈的刺激与疼痛袭来,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正当受不了的感觉到了极致,这疼转化为极致的温热与柔软。 口腔中的酒与他的舌头配合,像是最伟大的医生,治愈到了伤口中的方方面面。血色的酒精自发地流到床单上,覆盖了一道道血痕。 岑典先是呜咽,随后尽情地放声,宛若叫春的母猫。 她的身体弓起,看起来像是没有打破伤风而死的角弓反张尸体,但又那么活跃,每一寸皮肤,尤其是嘴唇,又恢复了灼灼生气。 张铭章抓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否则舌头找不到方向,给不了她爽快。 霞光更烈了,印在岑典失控的脸上,时间流逝,耳边滴答着张铭章怀表的走时声。 口腔里空了,所有的消毒措施都给岑典做上,剩下的只有机械般的舔舐。可是在潮间的余波中,机械的也好,动情的也好,只要你还在动,就是讨人喜的。 岑典抓住他的脑袋,指尖埋进他的乱发。他的头发很黑,发质极好,有些洁癖,常常清洁,抓起来像是抓住了上好的丝绸。 他突然猛地一吸,岑典身体颤抖,抓掉他的几根长发,连根拔起,十分用力,他“嘶”一声,报复在嘴里,巨大的舌头像是巨大的帆,扫过之地片甲不留。 她的血,涌出来,他一滴不剩地喝掉。 激烈之下,张铭章囫囵问,“想知道我今早的占卜显